养家之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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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扬起胜利的微笑。 下一秒,他看到我手中的注射器。 他不敢挣扎,生怕毁掉了费心营造“哀莫大于心死”的悲剧形象,只能乖乖的伸出手,眼睁睁的看着我将液体注射进他的胳膊。冰冷的药物让伸直的手指都微微颤抖,埃里希绝望的看着默默收拾屋子的穆勒,泪水滚落到膝盖上。 “不要害怕,”我吻了吻眼神随着药物一点点变的呆滞迟缓,怔怔的盯着自己胳膊的埃里希,“很快你就会和舒勒一样快乐了,不需要酒也不会流泪。” 注射器里是安眠药,副作用是轻微的幻觉,但影响远没有贝卡的纯吗啡那么大。然而埃里希不知道,我也刻意任凭他保持这个误解。他一定很绝望,在天黑后筋疲力竭的醒来,发现楼下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自己独自衣衫褴褛的躺在餐桌旁的地毯上浑浑噩噩。我特意禁止穆勒将昏迷的埃里希扶到床上或是沙发上,“他既然把自己当成酒气熏天废物,那就如他所愿好了。”我带着报复心态恶狠狠地说,“等下次下雨了,把他拴在院子里淋个透湿。还有你,穆勒,不准多嘴,不然你和他拴一条链子上。” 埃里希知道自己被遗弃了,没有再任性,夹着尾巴走上楼,“正好”撞见我坐在床边。“小药虫醒啦?”我问。 1 埃里希弯着腰,撑在门把手上,膝盖还在发抖。听到“小药虫”三个字后他猛地往前一冲,重心不稳,扑通跪倒在地,努力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蠕动。我看出来埃里希还没有彻底清醒,因为他正一边微弱的翻滚一边发出暧昧的呻吟,眼睛通红湿润,嘴唇嗫嚅,双腿搅动。他筋疲力竭的尝试着向前挪,却不曾移动分毫,退化成一团可悲至极的rou。 我走过去,用脚尖将埃里希像只乌龟一样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