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家之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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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会更痛。” 这场酷刑持续了一整个晚餐,当我和穆勒坐在餐厅进食时他就躺在地板上,默默忍受着羞辱和疼痛,活像猎人剥下的野兽地毯。夜晚,我搂着洗漱干净的埃里希念最近瓦耳塔的摘要,时不时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埃里希则半闭着眼睛,晕乎乎的,好像快要睡着了一样没什么反应。我随手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根有细小绒毛的擦枪棒,轻轻划过他的下巴和手臂,笑眯眯的扬起眉毛。埃里希看了看形状陌生的器具,又看了看我,闭上眼睛,喉结痛苦的上下滚动。最后,他轻轻抬起左手,搭在我拿着小棍儿的右手上,一点一点把下半身从温暖的被窝里抽出来,翻身跨坐在我的腰上。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和我十指相扣,尽力温柔的推动我滑下枕头,平躺在床上。埃里希低头开始吻我,左手小心翼翼的抽出擦枪棒,用力扔到一边。他忽然很用力的吻起来,将我的双手环绕在自己的腰间和大腿,妄图从擦枪棒撞击木板的金属声中吸引我的注意力。他从没用过这个姿势,乍一看几乎是主导性交的正常男人。我的手从衣服下摆滑进去,摩挲光滑的肌肤,在rutou处也不作停留。他被摸得发抖,在浑身毯软前抓紧时间脱下了裤子,先是尝试着通过在我的大腿上蹭yinjing来获得高潮。可隔着布料,摩擦不够,只有疼痛,把埃里希折磨的龇牙咧嘴。“别停啊,”我讥讽他,“感觉有个小老鼠在腿上爬。” 我伸出一只手,捧住他的脸颊,眨了眨眼。埃里希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把我的手像贵族小姐亲手刺绣的手帕一样吻了又吻,最后拉向自己双腿之间。他努力的用我的手自慰,放浪形骸的扭腰,好像身下是一只懒惰的马,脊背挺得笔直,左右碾磨。他如此努力,我却吝啬的连手都不愿意团一下,让他不断重复着如酷刑版的yin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