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结构生锈了还在坚持运行的机器,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不应该啊,为什么呢。林夙与他对视,轻轻的问道,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叫秦以霜无法挣脱。 林夙的气息哈在秦以霜的脚踝上,秦以霜皱着眉头,感觉有一丝发痒,在挣扎中不慎滑落,背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林夙顺势欺压在秦以霜的身上,松开他脚踝的禁锢,膝盖强势地锁在他大腿两侧,最后他掐着秦以霜的脖子,捏住对方的下巴,双眼无神地与秦以霜脸贴着脸,声音轻的像风一样:不应该啊,你长得那么好看,怎么脾气那么差呢?真叫人讨厌错误必须矫正过来。 说完他松开掐着秦以霜脖子的那只手,在秦以霜的床头柜凌乱的翻找。 秦以霜大口大口的呼气,用尽力气依旧摆脱不了那捏着他下巴宛如铁钳般的手指。 他怕了。他再蠢也知道对方现在精神状况不对劲,但是雌伏在一个男人的姿势让他不愿放下自尊大声呼救,他惶恐又冷静,背后是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也后悔了,后悔在不知道的情况用语言去刺激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是不怕死,但是不代表他愿意用这样一个姿势死在一个神经病的手里对方的怪力叫他无法动弹。 秦以霜听见自己这样问对方:你在找什么? 林夙不答反问:你有没有剪刀,或者是刀? 秦以霜越害怕越冷静,问他:你要做什么? 林夙顿了顿,比了一个手势,回答他:找刀把你的舌头割掉。我会很快的,不会让你很疼的。 秦以霜:谢谢你啊。 林夙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又热又细嫩的脸庞,露出一个微笑:不客气。 才怪!在林夙松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