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杀手的烦恼
耳膜的声音就像黑沉的湖水一样淌进科尔的耳朵里。 硬棍的杵击一次又一次纾解着身体深处酥痒难耐的欲望,一股股热流喷薄涌进,科尔舒畅得仰头轻叹,安诗白却有些心不在焉,脑里不停闪过昨晚的画面: 夜黑无月,铁灰的桥梁下水流咆哮,路灯的暖光洒在沥青桥面,腰间的匕首闪出暗芒。 击杀目标早已趁乱逃走,只留下一位黑西装的保镖与他周旋。 保镖是新面孔,不曾在组织的数据库里出现过,安诗白对他一无所知。 安诗白是组织里最强的杀手,动作矫健精准,灵活如豹,招招致命,那个陌生的保镖却技高一筹地闪避了所有刀锋的袭击,赤手空拳地反击。 安诗白的枪早被保镖扔进了河里,他明明摸到了保镖腰上有枪,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不用。 虽然不愿承认,但安诗白很快就意识到他的身法在自己之上,掏枪开火的机会有的是。 是怕引起注意?不……凭手感,那应该是一杆22厘米的微声手枪,完全可以掩人耳目地完成击杀。 这家伙……什么年代了,还讲究所谓公平的对决吗?真是个傻子。 不管了,这样也好。 安诗白觉得他有点特别。 两人的动作如同疾风骤雨,细密交织在一起。 结实肌rou、锐利金属、贴身布料……每一次摩擦都可能是致命的。 飙升的肾上腺素让思考停滞,却让本能更加强烈,安诗白久违地觉得自己的身体反应走在了自己的脑子前面。 他们在危桥的钢索上攀爬扭打,又厮杀着双双滚落。 桥下翻滚着深青色的河水,击打着长满贝壳的桥墩,发出噼啪的声响。 直到……保镖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