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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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朕方才与你说了什么?” 没头没尾,问的突兀。 余朝柏愕然,不知陛下为何突然这样问。虽不知其意,但还是答道:“陛下说,想叫臣下棋品茗做给陛下寻个乐子……” “嗯。”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谢欢鸾拿起小几上的茶盏,又问,“那在这之前呢?” “您说,您自小……” “嘘……” 发问又不让说,余朝柏不解,疑惑地抬眸看去。 “朕乏了,余爱卿先退下吧。”枕着柔软狐裘,皇帝挥挥手,懒散躺下。 “明日退朝,爱卿记得来长春宫下棋给朕看。” “是。微臣告退!” 贺澜躺在黄花梨木的醉翁椅上,底下跪着两个捏脚捶腿的内侍,手旁是吐着青烟的瑞兽,屋内摆设一应奢华至极。 他闭目聆听在长春宫发生的一切,皇帝与余朝柏的对话,一字不错地进了耳朵。 半晌,笑了笑。 “儿时不受宠,母亲也早亡,没读过书,更不会棋艺。想学又嫌麻烦,只叫人做给他看……”嘴角的讽刺轻蔑显而易见,到底是个没读过书、上不了台面的草包,低劣的文字游戏,粗鄙的手段也想与自己抗衡叫板? 既屡教不改,仍想挑战底线,倒不如陪他玩玩。 看他自以为是的步步为营、持筹握算,最后节节败退、头破血流,眼睁睁看那些为他肝脑涂地之人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那时不知是否才能真的学会俯首帖耳? 余朝柏独自坐在回府马车里思忖,揣摩皇帝最后那番不符常理的言行。 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市,鼎沸的人声渐弱,他瞧着逐渐朦胧的天色里两旁零星亮起的烛灯,忽然柳暗花明,参悟了其中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