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情歌
有言道:男人的头,可断不可碰。 同性间的摸头行为是万万要不得的,涉及尊卑,涉及物种,就这么一下,两个人直接在休息室追着打起来。叫着挑衅着,满身的汗止不住,从额间顺着脖颈没入胸膛,水瓶互相砸来砸去,溅刚下台的刘思戈一脸水花。 “cao。”没来得及抹干净,“你俩干嘛呢?” “他摸我头。”赵阙告状。 刘思戈看着玩烟的其他成员,示意脚下。“不管管?一地水。” “管不了。”西别手上抛的烟叼不住,头没抬,忙得满地找烟。“kk,这个有点技巧的哈,你怎么接的?” 鞋底在地面蹭出刺耳的滋滋声。气喘吁吁,还跑着。 “拿嘴接呗怎么接。” 这边闹哄哄一片,那边几个在街舞battle,时不时爆发一阵欢呼。再远些,还有人在墙柱玩阿鲁巴的。咋咋呼呼一阵闹腾。 刘思戈无奈,摇摇头,喊。“老k,到你了。” 麦克风扔过去。 距离多远都接得上。 熟稔在手里掂了掂重量,不跑了,往上一抛,落下来稳稳当当再旋个圈。指赵阙: “回来再收拾你。” 状态能收能放,方才还嬉皮笑脸,踏上几级台阶后立马切进状态。 身影迎着换场的鸣笛声出现,巨屏闪出他的名字,他脚踩音箱,仰脖润了口水,一边手把摇着毛巾朝台下舞,无需开口就引得一波又一波的欢呼。 灯光呐喊齐聚一堂。 脚步压在舞台,雀跃听在耳里。 心脏跳得踏踏实实,就像回了家。 夜,大雪纷飞过后,一片白皑皑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