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又来了,半夜两点半,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起来了。右肩膀酸的发疼,我用力捏着那一侧的肩膀r0U,转转僵y的脖子──稍早为了远赴美术社买点补充的用品而东奔西跑,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大太yAn底下背着书包到处跑跑走走──我的身高已进入了青春的停滞期,但愿不要再因此而矮了一公分。

    「唉。」

    搔着不习惯的发尾长度,极端气候造成的严热夏日,让我不得不把长及腰部的头发砍到一半,长发在一声“喀擦後”变成了稍短的中长发,那时在美发快剪店里,被剪去的余发掉的满地都是,我看着员工拿起扫帚将散落一地的头发拢成一堆,这一次没有一丝的留恋与後悔感,反而感到特别的轻松豁达。

    我赤脚走到书桌前,轻盈的脑袋使思绪很快地又把三两年前的往事重新浏览一遍。

    “那个人现在过的好吗?”

    我撑在桌书上静静地闭上眼......

    “为什麽心里总有那麽一点的哀伤?”

    我打开了桌上型电脑。

    “别告诉我,你还对那个人有所留恋。”

    但我还是忍不住阅起那些好久好久之前的聊天讯息,翻了又看、看了又翻,以为总能从字里行间找到什麽细微的蛛丝马迹,但是其实根本什麽都没有──一直都是如此──以为自己可以学会如何释然,那都是自欺欺人。我这个人啊,一直都是如此。

    别再留恋了。值得留恋的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