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己meimei的男人算什么东西
,就听到了江风禾那边抛来的问题:“你之后什么打算?” 许是她心里打的算盘被他听到了,又许是她跟他就是天生冤家。 他总能找着最巧合最要人讨厌的时间点,对她来回的蹂躏折磨,知道他心满意足为止。 江瑾瑜头还是看着外面,身上没动,只是把手机抓紧了些:“什么什么打算。” “不是马上毕业了?”江风禾说。 她读一年制的硕士,今年七八月份毕业,也就是一转眼的事儿。 “毕业了,然后呢?”他继续问。 他问的东西在她眼里都不痛不痒的,一个稀松平常的话题。 就跟着过年回家,三大姑八大姨会拉着你唠家常的话。 她不懂江风禾是出于什么角度来问她这些的,兄长?长辈?还是些别的有的没的。 她更不懂他风急火燎的喊她出来就为了聊这些的原因是什么。 神经病,没事闲的。 “再说呗。”江瑾瑜回,那只夹着烟的手挪到了控制窗户的开关键,焦躁的按了几下,“你把窗户开了。” 外面早暗下去了,他车在路边,能隐隐透过些外面的光线。 可那光线对这车里的作用也仅是杯水车薪。 暗了还好,这么暗,谁也看不清谁,她也不想看,也不想被人看。 她的话没用,江风禾听了也不动,她心里还是闷着,却也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