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口问题
她捏硅胶娃娃一样捏捏周礼群的下颌,零星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脸上,手慢慢滑到他的脖颈,他的胸膛,他的腿间。 周礼群下意识地弓膝,通红的脚趾摩擦着床垫,猫儿踩奶似的,背紧紧贴着女人的rufang,阖上眼睛喘息。 “啊嗯……不……jiejie……要插死我了…”他的嗓眼吞咽下糖浆般的情欲和难熬,剩下些黏黏糊糊紧紧涩涩的软语。 陪他,他信吗?当然不信,亲生jiejie是什么尿性,周礼群看清了。周红是逃过来的,蛰伏在身体上的伤疤要吞噬她了。 他年轻的时候是不思考的,潜意识告诉他,他不可以把信上的只言片语串联在一起。如果他开始思考了,他就会失去他的jiejie。 但现在周礼群无所谓了,那失去的二十年,已经找不回来了,曾经闪亮亮的一颗心,也不可能再复原了。 射精后他脸颊发烧,昏昏沉沉的,周红一反常态地追问:“你没有要和我说的吗。” 周礼群的头迟钝地在枕头里拱了拱,勉强支撑起上身,仰头往jiejie的脸颊啵了一口,他用高挺的鼻子蹭了蹭jiejie的唇角,灯下他的唇染着秾丽的水光:“嗯……爱你。” 男人漾着粉与汗的耳根儿,冷的唇,略带沙哑的温柔声音,不论哪个都是估得上价的。 周红舌不经意划过唇缘,动作间几缕橘发掉落在笑盈盈的瞳孔前:“哦,你知道我是凤凰女啊,会把你每根骨头上的rou都舔干净,带着孩子赖着你吸血,钱,地位,你不是怕吗。” 她可怜,受伤,却宽宏大量地说,她有这样搬弄是非的能力:“前几天到北戴河的时候听抚宁县图在招人,我没有打算留在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