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
阿厘听见他的声音,整个身子一抖,心虚地转过身,肩头的外套滑下也忘了管。 “大人,我来给您绞头发。”她不敢看他,故作镇定地跑去橱子里拿了两条g燥的巾子,等他在镜前做好后轻柔地捞起他的Sh发,裹在月白的布料里,微微拧紧。 眼神木愣愣地瞧着那乌黑的长发,可余光还是不受控制地扫到他后背寝衣几块Sh透之处。 欸?脊骨那里怎么有个隐约的红点,难道也是颗朱砂痣吗? 觉察出她的心不在焉,周琮只以为她在烦恼下船一事,静静地感受着她时轻时重的指骨,轻轻浅浅地碰到自己的后背。 “可还有漉梨浆?”他想说些旁的,拉回飘游的心思。 “还有呢,我去叫人煨一下。”说罢阿厘就要出去找人。 许是方才读的浮生手札太真切,这个夜晚太寂静,烛光销藏,宝船晃动,周琮转身拉住了她的手臂。 白sE巾子掉到浅h微褐的地板上,他松开手收回,她的衣袖上留了个浅浅的Sh痕。 “又不想喝了。”他蜷起指尖解释道。 “哦……”,阿厘几乎回想不起来刚才那一触既离的感觉,手臂自己倒是后知后觉自己发起层层麻意来。 琮世子莫不是无意中点了她的x道罢! 她把底下的巾子拾起来放到一边,又从橱子里拿出一个新的,静静地一点点继续绞着,然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