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
他下课就能全部记会。 他的排名一天天攀升,虽达不到年级第一的标准,但绁羁现在是年级第二十五名。 大家都以为他是匹不学习的黑马,可只有姜奈愁晓得这背后有多辛酸。 自从姜奈愁离职后,绁羁的睡眠时间就由原先的九,十点到现在的凌晨一,二点。 新冠肆虐,他中途发了一场烧,被迫隔离在家中学习。 绁羁每天和姜奈愁视频通话,姜奈愁就借着视频监督他学习。 再过一年,如今已站上人生中的第二大考试——高考。 社区各处贴上金榜题名的喜庆横幅,姜奈愁早早地将车停在了绁羁家楼下,少年下楼,几滴水珠扒在他的脸上,缓缓往下落。 男人从车载的抽盒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已经开门上车的绁羁,“脸上还有水。” 少年接过抽纸,嘴角笑意明显,他嗅着纸巾上残留的桂花味,神色压根不紧张。 姜奈愁眉头轻皱,抽抽嘴角:“不紧张?” 绁羁:“不紧张。” 到了考点门口,有化德的值班老师前来,他们自然是认得姜奈愁的,姜奈愁在当年可是一股清流,高学历却跑来小城市做教师。 后面师生恋的绯闻,也传遍江九的整个教育圈。 胡智勇搬着一箱水从保安室里出来,正好对上送生赶考的姜奈愁。 姜奈愁回应了一个笑。 胡智勇也笑呵呵地走到他们旁边,他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了,对同性恋这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