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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新的一周,梁安照常开始了两点一线的工作日生活,

    周一他将离婚协议书发至季牧彦的邮箱,不管季牧彦再怎么说不同意离婚,他也要表明他的坚持。当然,没有收到任何回信。

    同时他咨询了一位正在做律师的大学同学,得知若是起诉离婚,他需有对方出轨的证据,有时仅有证据也是不够的,还要能证明对方对你不好,双方感情不和等等,总之一审大多会被判不离,然后接着上诉。

    梁安之前心存对季牧彦的信任,自然是没有保存任何证据,如果季牧彦翻脸不认,他毫无办法,唯一的人证是季非,可要让季非当庭去指证他父亲,梁安做不到。

    他这几天每天在单位加班到很晚,现在离单位住得近了,走几步就能回到出租屋,回去太早一个人不知道做什么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梁安有点怕季非来找他,他是在刻意躲着季非。

    他感觉到周日那天季非是趁他睡着做了什么的。

    季非知道亲吻这种事只能对喜欢的人做么。

    一个二十岁的大学生,不可能不知道。

    尽管在他起床后季非的表现很正常,可梁安还是像吞了一块起毛边的玻璃,浑身不适。

    他对于季非从未产生过那方面的想法,他只当季非是弟弟,是一个可以相处的朋友,而且他和季牧彦还未离婚,他名义上还是季非的继父。

    看着微信上季非给他发的一堆消息,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