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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亮了,季牧彦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回在他身边,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他伸长胳膊把梁安搂进怀里,嘴唇轻轻碰他的额头和脸颊。

    若是换作以前,梁安会回应他,两人互相搂抱着腻歪几分钟再起床。

    可是今天的梁安像一块木头,毫无反应。

    季牧彦叫着“安安”,把手伸进梁安的睡裤中,握住他疲软的yinjing,撸动几下。

    梁安开始发抖。

    季牧彦终于察觉到梁安不对劲,他停下动作,摸了摸梁安的额头,惊叫道:“你发烧了。”

    说完他急急忙忙起床去给梁安拿体温计端热水,安排保姆做适合病人的早餐。

    季牧彦非常会照顾人。

    梁安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与季牧彦结婚的这两年,在他的悉心呵护下,几乎很少生病了。

    37度6。梁安烧的温度不算高,但季牧彦还是给他请了一天假,让他在家好好休息。

    “等会儿起来把粥喝了再吃药,吃完药再睡。”季牧彦摸摸梁安的头。

    由于早上有很重要的会议,季牧彦必须得去公司了。

    临出门前他再次叮嘱:“如果难受就给我打电话,乖。”

    梁安听着院子里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任凭一滴泪从眼角滑出,湮没在季牧彦给他盖的加厚棉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