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昧的感觉。于是她大发慈悲讲给他听。 “网上不是有很多整活儿吗,我随便找一个来,顺便控诉一下破公司惨无人道。”她畅想了一下所有同事看了她的辞呈都会感同身受痛哭流涕,说不定再添油加醋一下就有人揭竿而起整翻资本家。 孟松雨失笑,“具T怎么控诉呢?” “工作安排不合理,别人m0鱼我买单,凭什么?有一次给客户买礼物,领导让我搭了两千块钱还不给报销,少这两千公司又不会倒闭,g嘛压着不给我啊!”说着说着她更火了,“一个写字楼这么多人,本身高峰期急电梯就很不容易了,打卡范围只有5分钟,开什么玩笑啊?这个破地方,最好大家都离职,快点倒闭算了!” 孟松雨早停了手里的动作,静静听完坐在他身上的nV孩把话讲完后不由得感慨,到底还是个孩子。 “你不觉得这样写太……太夸张了吗?”他问。 谢源源的怒火顺杆迁移到眼前这人的身上,“夸张?跟你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资本家不可能懂社畜的艰难呢。” 孟松雨有心让她学着圆滑点,好歹也在社会m0爬滚打这么多年,有些弯路能帮着她能少走就少走。 “为什么不T面地离开呢?太尖锐的话不适合出现在辞职报告里。” 谢源源本身只为撒气,其实没打算真的写出来,可孟松雨根本不在乎她收了什么委屈,只知道闷头挑她的错,这才真的让她难过起来。 好像b熬了三个大夜却被人抢了成果更难过。她g脆利落地起身,还不忘从冰箱里顺走一瓶饮料。 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她对孟松雨有了那么点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