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药
”这话是对沈渡说的。 “你敢强迫师兄!”沈渡冷声道,接着一剑劈向关恒,被后者挡住,关恒似笑非笑道:“他夹我夹得这么紧,怎么会是强迫?” “你!” 要看他们要打起来,可那下面被阳具塞着却只是浅浅进出,我早已是难耐至极,于是转头劝道:“师弟,你先走吧,我实在…” 他闻言神色挣扎,直到我溢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身后沙沙的脚步声渐远,我才放松。 “关恒,你这个贱人…竟叫我如此丢脸…嗯啊!”我咬着牙骂道,还未说完就被深深一顶,接着密集的顶撞袭来,我攀住他的脖颈溢出欢愉的喟叹,再说不出一句话。 柴火几乎燃尽了才终于结束,我懒懒伏在他胸膛前,脑子放空,感到作孽的玩意儿退出去,那些液体堵不住地流出来,像是失禁了一样,我这才眨了眨涣散的眼眸,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怒不可揭般扇在他脸上,只见他脸色阴沉,我却并不害怕,“摆出个臭脸吓唬我呢?你以为我怕你啊,贱男人,不要脸!” 关恒脸色更黑了,“知道骂我的后果是什么吗?” 观他神色冷肃,瞳仁和夜色融为一体,我心底一抖,还是瞪他,“怎么?你又想欺负我?色欲熏心的贱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找借口再来一次!” 我生来尊贵,从无人敢忤逆我,哪里受过这等委屈,甚至我还曾感动他为我取暖,可我也是男人,应该懂得男人的关心都是为了取得利益的施舍,眼下若不是要解决沈渡我岂会容忍他。 听到我这么骂他,他眉心拧了拧,最终施诀封了我的口,就这么搂着我过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