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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紧贴着他的那具富有朝气的酮体不时紧绷。杂毛之下的yinjing吐出前列腺液,滑腻的糊在他的小腹上,他自己的性器也在高高挺立,只不过三根洁白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占据它的归宿。 “可以了,进来。”陈瓒用手握住身后挺立的yinjing,扭动臀部示意他把手指拔出去后,又着急想被性器填满而急切的坐下。等到完全契合,感受到勃发yinjing上突突跳动的血管,感受到深处的敏感点被蹭过,陈瓒不自知的眯起眼睛小声在陈永昌耳畔低声呜咽。 他总是一副草原驰骋野兽模样,周遭气势和逾矩举动都昭示他从未被驯服过。他野气十足,看起来也总是目中无人,但他会对他所在乎的珍宝网开一面,会把心脏打开一个小孔,容那人存在。 你应该抓住他第一次喜欢人这个机会,抓住你是他心头至宝的机遇,满足你曾经肖想的欲望,最起码你现在对他来说弥足珍贵。 池永昌轻轻用掌内软rou揉搓陈瓒的guitou,在男人挺腰仰头之时加快手中的动作。他清明的眼眸终于被情欲充斥,目之所及皆是身上起伏的男人。他高挺的鼻梁,漆黑的眼瞳,他饱满的胸肌和整齐的腹肌,他昂扬的性器和矫健的长腿。 他白色运动短袜没有脱掉,遮住他的脚腕,在麦色下面显得那么涩情。他曾是高高在上的王,如今心甘情愿被驾驭。他的手指和池永昌的手指有一瞬间的交合,又很快分开错落。 陈瓒拾起地上的衣物套在身上,他的桃花眼半睁不睁周身带着慵懒和满足的气息。把窗户打开,紧接着是一阵冷风迎面扑来,他从兜里掏出烟盒,半捂住烟头将其点燃,深吸一口气,才半眯起眼来。 阴天令人分辨不出时刻。池永昌穿好衣服后把泥泞混乱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