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
……啊……” 他恶劣的X子故态复萌,在我腰杆同样的部位加重力气又掐了下去。 生理泪水瞬间填充眼眶。 我的腰一定被他捏青了,又痛又麻,我几乎整个人软倒在他怀抱里。 等我反应过来,大颗泪珠没出息的溢出眼角,楚楚可怜的滑到了腮边。 “怎么哭了,是太喜欢哥哥了吗?” 祁岁知故意扭曲事实,一边明知故问,一边吻去我簌簌的泪水,眼底的暗光不断加深,粘稠甜蜜的yusE如同满盖蜂蜜不断扑涌出来。 什么东西苏醒,直挺挺戳着我的大腿根。 他y了。 我不敢再动,僵直身子,手足无措骑在他双腿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如果祁岁知今天一定要和我跨出这步,我能怎么办? 是我亲口答应愿意给他任何补偿。 只是我觉得委屈。 母亲生我的时候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父亲为了我利用祁岁知的时候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我是一只扯线木偶,处处身不由己。 真的,很委屈。 泪腺像坏了似的,起初因为生理疼痛,后面索X将这些天的无助和委屈一并爆发出来。 我越是不甘示弱,眼泪越是溢成断断续续的水帘,混沌眼前光景。 灯光是模糊的,祁岁知的面容是模糊的,连我的所思所想,都是模糊的。 祁岁知拥着我静了一会儿,徐徐呼出口气。 亲吻落在额头,而非象征q1NgyU的唇面。 “吃饭吧,愿愿,吃完饭,一切都能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