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骑
枝此时正在看着她,以一种堪称包容的眼神,对方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惋惜,甚至她身下的yinjing还在对方手里被好好伺候着。 祁柳很快就冷静下来,她重新变得阴沉而平静,她把头低下,埋进了宋依枝柔软而丰满的rufang之中,深吸了一口气。 “时间不多了,”宋依枝提醒她,任凭自己的裙子被撩起来,她的手握着祁柳勃起到最大尺寸的roubang,向自己这边带,“快点做完,不要被发现。” 祁柳没有管她的话,径直把鼓胀的rou柱对准了已经被脱下内裤的rou缝,那里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甚至有点粘稠。 “哈.....你都湿成这样了....” 插入进去时宋依枝还是没能第一时间习惯这异于常人的尺寸,她们紧紧地贴在一起,抵死缠绵也不过如此,祁柳把手环在她腰上,以作支撑。 宋依枝也紧紧回抱祁柳,她的内壁吸着那根硕大的roubang,述说着满足,可是身上人却没有动。 “我的jiba大还是祁槐的jiba大?”祁柳已经插到最里面,堵的严严实实,她在宋依枝耳边一边问问题,一边缓慢地顶腰,“我cao的舒服还是他cao的舒服?你也是这样对他张开腿?让他cao进去吗?” 之间的问话就已经够刻意了,如今祁柳的每一个问题都带着无以复加的恶意,她说的那样慢而清晰,生怕宋依枝听不清似的。 祁柳跪在地上,把宋依枝的腰向自己身上抬,以一种几乎让对方腰部悬空的姿势,用jiba把人钉在了自己身上。 “被我cao得爽,还是被我哥cao爽?” 像小学生生气报复一样,宋依枝感受着xiaoxue里塞满的快感,默默想到了这个比喻。 “啊.....啊......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