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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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 「那是周相爷谬奖,景之何德何能,怎敢与诸位朝中股肱相比。」杜景之垂下头,避开李崇恩探寻的目光。 「杜状元……」李崇恩迟疑了一下,「我们……以前可曾见过面?」 「微臣祖居杭城,去年此时才到京城,当然无缘与殿下见过。」杜景之心头一滞,胸中酸苦,五味杂陈。 「我想也是。」李崇恩笑了笑,转头望着天边的明月,「不知为什麽,见了你,竟然会有种熟悉的感觉。」说着,从壶中倒了杯酒出来。 「来,陪我喝一杯吧。」 「微臣不胜酒力,所以才会在宴上中途溜出来。殿下,请饶过微臣吧。」 「是吗?」李崇恩收回手,一饮而尽,「那就算了。有个人陪我说说话也就行了。」 杜景之偷眼看着李崇恩,见他虽然面带微笑,但眼底眉梢却分明蕴着愁容。一时隐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似乎有心事?」 李崇恩没说话,只轻叹了一声。杜景之也不再问,只默默在坐在一边,看他一杯一杯地向喉中灌酒。四周微风拂动,只听见树叶交错的轻响与偶尔清澈的虫鸣。杜景之看着月光下李崇恩的侧面,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就这样坐一生,其实也很不错,就好像是回到了一年多前二人在杭城对酌的时候。崇恩两个字在喉头滚了又滚,却怎麽也叫不出声。 「其实,我心里很烦闷。」李崇恩突然开了口。「我总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什麽,这一年以来,我时常出去寻找,却怎麽也想不起来丢了什麽,要去哪里寻去。」杜景之心头猛地一跳,却听李崇恩继续说,「却是找不着,心里越是焦急,越是焦急却越是想不起来。」 「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