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我喜欢的紧。
“莫再说这些话了……” “实话也说不得么?”宿欢见他再度讲不出话来,眉眼间忍不住染了笑,“咳,好了,我不说就是,依着郎君就是。” 温梧觉着自个儿答允宿欢进门,真是失策,“……” 这面调戏了温郎君许久,她终是大发慈悲,转而聊起旁的来,方才见他面上红晕渐退。 “唔,往年倒也曾见识过一些。不似话本上那般,许多大侠虽着实武功过人,却也着实清贫。”两人自古籍谈论至话本,又难免谈及江湖,惹得宿欢轻笑了下,“竟不知郎君身为温家子,对这些亦有了解?” 而今朝廷权重,更州郡各有官府,那些江湖侠士做出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来倒也无妨,可若真真严重,也是要被衙门通缉的。因此,诸多世家、官宦也极其不喜。只觉他们平添麻烦罢了,倒不如报效吾朝,又或为君所用来的好。 “年少时有些喜欢。”温梧仔细想着许多年前的事,也跟着笑了下,“那时得了几本闲书,日夜以继的偷偷看着,哪知被祖父晓得,罚我将几本医经抄了一遍。” “……医经?”宿欢顿了一顿,“那得抄多久……” “是挺久的。”他初次看见宿欢露出这般神情,不禁又笑,“往后也没再敢看闲书了。” “温家子弟皆是这般刻苦么?”转而问着他这个,宿欢轻啧了声,“看几本书便罚这般重,着实骇人啊。” “温家是世医,总得刻苦些的。”温梧说出口忽觉不妥,又添一句,“便是不为俗名,只做个走方医,能多救些人,免其遭受病苦痛楚,也疏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