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塔
的精明,总不可能真的交付信任。 肖途没发觉自己可能还是有点负气。 依照现今的战争态势,日方应当不能再嚣张多久,大概是被逼急,最近的保密工作做得越来越严苛,肖途很难打开情报线。 他的工作少了许多,报社的文章还是在写。偶尔也会写写散文随笔。他奇怪自己怎么还会有心情写这些,却仍在写。不投去发表,写了便投入火中烧掉。就像之前在地下室或者兴荣帮的公馆烧毁他自己的工作档案一样。 其实毁掉心血并不是一件难事,对吧?只要那种毁灭有足够的意义。 他的确不可能救下所有人。 尤其是他自己。 释然,释然。肖途在纸上写下两个笔力遒劲的大字。 随后写字的手便忽然被人从背后握住,隔着白色手套传来一丝暖意。 “肖君,你最近情绪不好。”武藤的声音贴着他的耳侧,轻轻刮蹭,“你不应该写这样多字。” 2 肖途推开面前的纸与墨水,转头看向武藤的眼睛,“早已好透了。” 武藤低头亲吻他的眉骨,“冯一贤是吉田大佐的人。”抛下一句无足轻重的解释,还是仅为兴起? 肖途被他的胡须扎得往后缩了一点,脖颈却被反手扣住。细碎的吻一路向下,专心致志地辗转在他唇边,然后缓慢深入。 “不准躲。”武藤的声音钻到了神经里。直到身体被疼痛撕开,肖途才回过神来。武藤仿佛是有一种破坏他梦境的天赋。 “等等,”肖途按住武藤的手,眼波里已经晕开水色,“不要在这里。” 武藤难得顺从一次,一把锢住青年的腰,把人抱起,往卧房走去。一路走,还不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