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心

,不过当他骤然抽动起来时,商鞅方升几乎被他顶得从榻上滑下去。“别这么,这么急。”他气喘吁吁地说着。收藏家低头亲亲他的额角,就抵着那儿磨动。商鞅方升搂着他肩膀,不知道这体内rou刀子到底擦着哪儿,每每经过,就是一种麻痹了似的痒传来,比被那手指弄时还厉害。而收藏家被他紧紧包着,每次抽动时都觉着那软rou像在他柱身上依依不舍地摸了一遭,跟张嘴儿似的非要把他的东西全吸出去不可。他呼吸加重,更刻意地捣着他里边,直到下边家伙终于顶不住,才夹紧了腰腹屁股把东西全交代出来了。抽出来时,那交合的地方还咕啾咕啾地响。那胶套的顶上都被挤出了个小小的鼓圆。

    收藏家将胶套脱下来,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瞧见商鞅方升腿间那话儿站起来一些,颤颤巍巍地,却可怜兮兮半硬着,干脆直接俯身含住了那东西。商鞅方升急了一下,皮手套按在他后脑勺上,匆忙说:“你做什么?!你不必……”

    待到他也交代了一次后,收藏家才擦擦嘴坐起来。“哪有我自己一个人舒服的道理?”他笑得开心,“这次条件不好,下次,下次绝对给您弄得舒舒服服了,光靠下边就能享乐。”

    商鞅方升真想敲他的脑瓜。“你这是好话吗?”说罢,他又妥协了,“……算了,只要你肯试,我就放心交给你。”

    收藏家心满意足地又亲亲他,搂着他往榻上倒。商鞅方升用手臂顶了顶他,提醒道:“还没收拾呢。”

    “不怕,我进来时关了门。”

    商鞅方升长叹一口气。他对于这位收藏家的估计和分析,是不是全都错了?这可真是位做事凭心的主,行为绝都不可估计。但他就是能常常无理由地容忍,反正到底不触及规章制度,他又偏偏喜欢。众多心绪,全都化作一个: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