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25指J上药,快乐摸狗子以至于乐不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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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沉,好奇地扒开rou唇凑近了看,才发现内壁上娇嫩的粘膜远比他想象的更加肿胀,仿佛再碰几下就会滴出血来。 一想到这些痕迹全都是自己弄出来的,莱缪尔满怀歉意地下楼到药店买了一管消炎祛肿的软膏,先抱着洛月到浴室把身体清理干净,再用棉签蘸着软膏涂进rou道里。棉签又细又短,能裹上药膏的只有前端一小段,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如手指好使,莱缪尔果断将棉签丢进垃圾篓,直接对着xue口挤出药膏,用手指进进出出地在rou道里戳插。 他长得人高马大,单是手掌就比洛月的手大了不止一圈,手指也更为粗长,指尖很轻松就能戳到宫口又勾又挑地玩弄。zigong作为rou道的一部分,同样也在之前的性事中失去了弹性,微微张开一道细窄的小缝。莱缪尔的指尖钻进宫口,弯起指节勾着软嫩的rou环绕了几个来回,把药膏均匀地涂抹上去。 每回被摸到宫口的时候,洛月在昏迷中总会下意识地蹬一蹬腿,软软地哼唧几声,扭着腰想要躲开手指的侵犯,然而两人的体格差异实在太大,莱缪尔凭着一身蛮力足以制服他,一手钳着两只脚踝高高举起来,另一只手伸在xue缝里继续涂药。 药膏即使有了手指的温度也依然冰冷,凉丝丝地浸润着红肿的rou缝,颤悠悠的软rou像花瓣般层层绽开,泛着yin艳的水光,和腿根处的红痕交相辉映。 粗糙的指腹徐缓地磨蹭着xue里娇嫩的粘膜,洛月在睡梦中拧起眉头,细细的手指攥皱了床单,蜷着身子想要翻身,莱缪尔不明白为什么他睡觉还能这么不老实地动来动去,用拇指按着凸起的蒂珠狠狠旋转了半圈,压得它深陷进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