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啥来着

侍吓坏了对下人喊道“快找太医!找女帝!蓝贵君晕了!”

    宫里离永巷最近的行宫是白侍君的,下人都知道,那位是有了皇嗣才飞上了枝头了。

    奴司的管事公公罚新来的小内侍洗刷池内,永巷奴隶的日子一眼望的到头,这小内侍打起女帝的心思,居然想着拦御驾,真是不知好歹了。

    与永巷一墙之隔的白宋宫寝听的一清二楚,他坐着时不时哄哄怀里的孩子,宫殿没什么人气,寥寥几个下人勉强维持着运作。

    小五小心翼翼的同白侍君讲“奴才刚刚去了一趟内务府,那边的公公说咱们宫里的份额已经没有了。”

    孩子已经睡着了,白宋小心将孩子放在摇篮里,自从受了刑,孩子又诞生他这幅身子是一日不如一了。

    他到不要紧,就怕苦了孩子。他双眸低垂,对未来的日子没有一丝期盼,他淡淡道“本就是我不配……”

    小五见白宋哀伤的模样宽慰道“马上过年了,到时候月份有了冬衣也有了,年就好过了。”

    白宋点点头,又摇了摇,年不会很好过的,四年了不都一往如初吗。

    外人只知道他攀上帝王家,又有谁知道这日子多难熬。

    白宋用帕子捂着嘴,恐吵醒孩子他只敢低低的咳,清瘦如纸的身子每一颤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心思不由得飘回了太女府,那日子多好,那时候太女最爱听他唱曲,但可惜他自己不争气,几次险些置太女与险地。

    再后来他产子后破败的身子无法侍奉太女,钱侍君来了,便再也没有他的处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