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然後求婚

    单纯的恋心遇上榆木脑袋的叶知故,真是麻烦的状况。

    「我不喜欢贤慧的。」好别扭的说法,可是这已经是现下这个叶知故能想到的最好的说辞了,虽然也曾舞文弄墨,可是多年过去,又变成了在语言文字方面不熟练的状态。

    「那你喜欢什麽样的,我可以尽可能地把自己往那个方向培养。」恋心过了三百多年的无我生活,对於保持个X看得很淡然,她b较在意眼前这个男人怎样才会高兴,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取悦自己喜欢的人竟是这麽甘之如饴,如果是为了他的话,看那些wUhuI的图片和瓷枕好像也不是那麽恶心的事了,能让他舒服嘛。

    「我不想改变你,也不希望你被任何人改变,做你自己就好。」正是因为他是个木头,这样的话说出口才显得特别真诚,「做自己就好」这种话可以给予nV生的感动,不是能够轻易相见的,因为这样的人实在难得。

    没有人不喜欢自由,可是所有人都喜欢对别人的行为指手画脚评头论足,却忘记了至少要有「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差距,才能具备嘲讽对手的资格。

    「你太宠我的话我会有一点不安。」恋心总是学不会乐观地享受现下能被给予的幸福,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她是不能理解的,可是「世人皆醉我独醒」,也未免过於辛苦了一些,热恋之中的两个人,对自己的Ai人多好都是可以允许的,她却理智尚存,多少会让人觉得她是不够投入,即使这并不是事实。

    「不安?」他更不能理解,他应该没有做出第二件让恋心没有安全感的事了,而且在发觉自己犯了严重错误以後,他做的所有事目的都只有一个——让恋心安心,「可以告诉我是我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