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大宋上下都是这风气,许多人连官家都不鸟,何况区区侯爷乎。 濮九鸾摇摇头:“无妨,我也去。” 慈姑这边片得飞起,不多时那只鸭便被片得七七八八,队伍流动之际,忽得有个人站在她前头不走了。 慈姑抬起头: 熟悉的眉眼此刻耷拉着,没精打采宛若被雨打蔫了的青竹一般,薄唇微抿,一脸委屈正瞧着她。 慈姑的手一顿。 后头的大理寺卿见小厨娘不动,怕她是贪看侯爷美貌冲撞了侯爷,忙引荐道:“这位便是镇北侯侯爷。” 再踮起脚往前一看不由得惋惜万分:“怎么早就鸭rou片完了,如今只剩下了骨架。” 果然那鸭rou已经尽数剃完,只余了个空荡荡的鸭rou架子。 大理寺卿惋惜之余又有些庆幸:“还好我已经吃了一波。”话一出口又想到眼前的镇北侯一次都没吃到,忙将脸上的喜色收起来,“可否再烤一只?” “无妨。”濮九鸾淡然道。 慈姑瞧瞧他空荡荡的饭碗:“我便做个椒盐鸭架与鸭汤罢。” 红葱头与花椒煸香后倒入剁成块的鸭架,直泓得鸭架微黄泛焦,再用孜然、花椒粉调香,最后倒入芝麻粒。 剩下的鸭架则热油下锅,煸炒后加入热水与白萝卜片,炖煮后加一丝白胡椒粉,想起濮九鸾没吃饭,最后又下了一把粉丝。 一菜一汤上桌,却是小厮端上来的,中午的暖阳从窗棂打进来,照射到他身上,投下长长的拖影。 金黄的鸭架焦脆,奶白的鸭汤香醇,濮九鸾吃得一丝都不剩。 洪青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索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