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lay

,避孕套的橡胶味渐渐充盈了口腔。

    他的头发被管家撩至耳后露出泛红的耳廓,也使得身侧的陆正初清楚地看到他羞红的脸蛋,猩红的舌尖轻轻点触生硬的白蜡烛,又被抵入口腔的蜡烛捅得呜咽,咽不下的津液沿着唇角溢出被管家轻轻擦拭掉。

    随后抽出裹着避孕套的蜡烛递给阮白安,阮白安握着那根被他舔得黏湿的蜡烛慢慢挺起身将蜡烛放在两腿之间抵住逼口,缓缓下坐直至整根蜡烛插进逼里。

    诡谲的氛围里没有一人说话,管家换下白净的手套从公文包里一一取出遗嘱分发给在场的三人,阮白安手里拿的是他签过字的那张纸。

    “不得出轨偷情、不得再婚......”

    粗硬的蜡烛硌得他逼痛,yinchun被连续一天的折腾cao得红肿,jiba上缠绕的丝带已经被sao水浸透,双腿发软使得他重重坐下又因逼痛双腿发颤,他夹着那张合约伸手去揉肿胀的阴蒂,酥麻的快感缓解了他的疼痛。

    “嗤。”

    一声戏谑的笑在他身侧响起,他连忙抽手将裙摆下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夹着的那张契约纸被陆正初拿在手上了,他伸手去抢被管家的咳嗽声制止。

    没了陆唯,家里权力最大的两人就是继子了。

    阮白安后知后觉:一旦他得罪了两继子,别说遗产的事了,就连人都要被踢出这栋豪宅。

    陆正初见阮白安愣在原地,精致如洋娃娃的漂亮脸蛋忽然露出了讨好的笑,眉头拧了拧看向跪在右侧的哥哥陆和玉,唇角浮现了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