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

痕迹时有点疼。

    还是那张熟悉的书桌。

    俾斯曼先生指一指手表,对她在同一个屋檐下也能迟到表示佩服。

    没办法,谁让挑选睡衣是一项伟大而艰巨的任务?

    她可真贴心,为了方便他动手,特地选了件到膝盖上方的睡裙。

    不能再短,再短他又要骂她。

    海因里希cH0U出她手里的药膏放到一边。

    “不是上药吗……”

    “待会一起上。”

    她没能参透这是什么意思,再看见他从cH0U屉里拿出一柄短皮拍是吓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害羞。

    “不能再打了……”戈蒂恐惧并认真的说,“这样真的会坏掉的……”

    海因里希总是因为她这些神经质发言难以保持严肃。

    “坐。”他拉开身边的椅子。

    戈蒂眼神警惕。然而她的小meimei总是在背叛她,似乎有点想要尝一尝回锅r0U的滋味。

    她当然还是乖乖的坐下了。

    俾斯曼先生一把拉过椅子,要她面对着他。

    皮拍贴到嘴边的时候,戈蒂瞪大了眼睛。

    海因里希同样在想,她喜欢点什么不好?

    你看,如果今天她敢恳求别的男人呼她耳光,他一定先把她的PGU打烂,再把那个该Si的家伙S成血窟窿。

    谁说这不是一项挑战?

    戈蒂随着皮拍似有若无的落下往后躲,“为、为什么啊……”

    “想一想,昨晚上有什么我要求的但你没有做好的事。”他再一次拉近她,温柔地提醒道。

    好一会儿后,她小心翼翼地抬眼,“是……是称呼?”

    他的表情告诉她自己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