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心痒
那孩子的哥哥。” 就算不是实话,她也说得坦然。 “就他把你那弟弟接走了?” “对。” “他之前去哪了?” “不知道,很久没联系。” 胡愚获不想多说,闲聊的意愿也并不强烈,尤其是关于何文渊的话题。 他在社交圈里应该同样很避讳提到她,就像此刻的自己一样。 车子在公安局门口停下,庞龙复却不进去,直接给胡愚获转了五千,说多退少补。 将做保释需要的资料以及保释金交齐,五千块,贴了四千四进去。她又给庞龙复转回去六百。 …… 邵青是周日出来的,何文渊,周三知道了这件事。 胡愚获不在自己面前,他根本忍不住不去打探她的消息。 这像是五年来养成的诡异习惯,难以戒断。 从星期六,到星期三,他正常的生活了五天。 除了何文渊自己,没人知道他心有多痒。 没错,是痒,骨血内的痒。 如同裂开的伤口愈合长出新r0U之时,所传出的痒意,绝不浮于皮表,只磨得他恨不得将那伤口再撕开一次。 看着手机里对方依他命令,而再次汇报的信息,还将前些日子的全补齐了。 坐了庞龙复的车,给邵青保释,几人一起吃了饭,这几天都没有去上班。 还有呢? 她不去上班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