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在里面时,哪怕有万分的不愿意,也会仰首露出喉结,任凭一头美丽的金发凌乱披散,失神呼喘的模样就如同油画中广爱众生的圣母,尽是献身孕育万物的纯洁。 那种感觉就像罂粟。感受过一次其中滋味,之后每次浅尝都是饮鸩止渴。八岐曾经并不在意这些低级的快乐,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会对rou体的交媾乐此不疲。可真正把须佐之男占有后他才慢慢回味过来——自己之前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纯粹是没遇到合适的人而已。作为他最漂亮的战利品,须佐之男有资格躺在床上,对蛇神星的君主敞开身体,接受对方的予取予求。 如果那个小杂种没进到须佐之男肚子里,八岐觉得自己现在可能已经精神抖擞地去上朝,他也不会为了没能完全标记的郁闷而苦恼。干脆现在把须佐之男弄醒——他看了眼沉沉睡着的Omega,真可怜,还是个孩子,肚子里就有了敌人的孩子,不知他醒了后会作何感想。 把须佐之男弄醒,然后当着他的面把孩子做得流掉——这是八岐首先想到的方法。可转念之间,他突然又想把自己还未出世的子嗣留下来——就让它呆在须佐之男的肚子里,平安生下来也好,生不下来也罢,总之这团rou会成为他和须佐之男之间强行搭建起来的血缘联系,少年将军以后的人生将永远抹不去他八岐大蛇的影子。 他这样想着,俯下身把人摇醒。看着须佐之男还有点茫然的表情,八岐抓住他的手腕,引导须佐之男去摸自己的腹部,让他猜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里,”他格外用力地戳了戳须佐之男覆着薄肌的腹部,在对方满脸的困惑中残忍地宣判道—— “有了我们的孩子。” “但现在我很讨厌它。因为它的存在,我的欲求被搁置了。”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