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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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然而还没等来祁玦的解答,耳边突然一声嚎叫般的啼哭,给他吓了一跳。 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自己墓前。 这一刻的心情着实奇怪,想来想去,咽下了口边的话。 大家都在哭,或是大哭,或是小哭。 他与祁玦并肩站着,看有人甚至抱着他的墓碑不愿离去。 余知白并未被感动,只觉得荒谬。 若没有昨日这事,若真相不得大白,她们还会这样吗? 无人回答,因为显而易见。 我要是在地下听到她们这么哭,估计会被吓活过来。 等到他们俩人祭拜时,双双站在碑前,看墓上温柔雅致的男人。 男人像风一样,柔和,温雅。 长发至腰,肤如白雪,毫无攻击力,像绵软的云朵一般。 余知白望着墓上的自己,蹲了下去,食指划过他的面容。 而另一只手,被祁玦紧紧的牵着。 他知道祁玦在害怕,捏了捏,侧头瞧着他。 祁玦一张脸冷的可怕,偏偏帽檐下的眼眶红红,连墨镜都遮不住。 你哭啦?余知白使坏般的笑了笑。 没有。祁玦偏头不承认。 他们二人将百合呈上,在一片雏菊中显得突兀,但纯洁无暇。 余知白也没忍住,好像一时之间明白了为什么只要在墓前,总会有人大哭。大概因为,躺在那里的人,再也回不来了吧。 人就是如此,若是逝去了,再后悔,再想对一个人好,也是来不及了。 平日里的争吵也好,矛盾也罢,在死后,都是一种奢求。不论是亲人,爱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