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用一只耳珰把自己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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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浓烈的酒香从后钻入鼻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耳旁浮现。 从镜子里,谢卿时看见了多日未见的裴寂。 他把他翻了过来,从袖中掏出一只殷红的耳珰。 他寻着谢卿时的耳rou避开原有的耳孔找了个地,用耳珰的尖处强势地扎了进去。 “呃——裴寂!” 疼痛令谢卿时撇过头躲避,裴寂紧紧钳着他,手上动作没有停止。 血珠从耳垂上掉了下来,滴在谢卿时的白衣上,如同落雪红梅。 耳珰染着血被戴在谢卿时耳rou上,晃得铛铛响。 裴寂擒着笑:“这么瞪着我做什么,没良心的东西。” 他压着谢卿时,道:“你别想把我甩掉,不准,不许。”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裴寂用一只耳珰把自己哄好了。 他受不了没有谢卿时的日子,茶不思饭不想。 一开始也只是想着报复他,后面也只想玩玩做不得数,结果,谁知道一分开便受不住。 他从未在一个人身上吃过那么多次瘪,说不清是因为想报复还是真的中意他那张皮囊,占有欲在作祟,他见不得谢卿时与别人欢好。 尤其是听到皇帝又携多人来与谢卿时寻欢作爱…… 人一旦爱上一个人,就容易变得小心翼翼,连裴寂也不例外。 时至今日,过了一年多,裴寂也没敢再提及秦安这个事。 两人交颈而眠,除了欢好之事,裴寂还会拉着谢卿时讲些别的,恍若一对世俗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