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

施耐德注资泰禾,让他们用新成立的子公司,我们用私募基金或者风投间接持股,但是股权穿透不能追溯到我们身上。”

    苏州泰禾是上头领导的白手套,手握多个沿海城市港口航运码头经营权,上面刚放开了外资进入,现在亟需吸引新的资金扩张经营。看着长大这么多年,谁也不是笨蛋,慕绍元只转了一回脑子就明白,“泰禾是华远在做主?”

    “孙家,华远娶了孙家的小姐。现在估计慢慢在接手孙家的基业,华家当年在雍城闹得也算难看,父亲那时候只是政协副主席,具体细节还真不清楚。华家那个老爷子似乎也没有把所有实情告诉华远。先……未雨绸缪吧,手里多张牌,今后总是宽裕些。”雍弘博耐心解释,但是话没有说死。当初知道是华远空降,就已经把他祖上三代的履历都查得一干二净。华远是雍城考公出去的,通过人才选调到部委任职,当年华远的爷爷在雍城做到了实权委办局领导,但是后来因为属下贪腐牵连内退,只保留了调研员待遇。具体判刑的当然是推出来背锅的替罪羊,不过华家退下后经过一番不见血的厮杀,是以城为姓的雍鸿光摘了最后的桃子。政协主席做了多届,并将自家企业脉络拓展到全城方方面面,雍鸿光四十年来辛苦打拼,才将雍城“纳回”雍家版图。

    “不说这个了!元哥,听说昨天你和父亲……”雍弘博揉揉眼睛,换了一副有些八卦的调笑神色,开始打趣自己兄弟。

    慕绍元本来还想问些细节,虽然白道的事情他不多干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