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覆舟之畔
受束缚的荧光白鸟终将飞向它所期许的远空。他也会在她身上汗流浃背,经受极乐的颤栗,用最血X的侵吞将她占有。 背德的危险已近在眼前,理智要求他克制。他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问:“心情不好?” “糟糕透了。”她不自觉地撒娇,“我一直在等,等到某个时刻能名正言顺在你身边,却发现这样的时刻并不存在。” 在此之上,再多一句都将是彻底沦陷。 今早他说出那些话,她才知道原来在这世上也会有人懂得自己,往昔那种什么事都错位的日子叫作不遇。他是一道分水岭,隔开满地荒芜和有所指望的世界。事到如今,她已没法想象失去他的生活。她想要的不只是一朝一夕的贪欢,不是露水情缘轻若浮萍。 占有yu像失去天敌的兔群,肆nVe繁衍,吃光原野上所有的青草。 如果非要有一个人承担罪责,不妨就由她来开始。 她将校服外套的袖子卷至肘间,露出洁白如霜的手臂,“下楼梯走得太急,摔了一跤,磕到了。” “哪里?” 找不到伤处,大钟只好将头倾低。小钟默不作声,将他揽向自己x前。 鼻梁压过锁骨,急促的呼x1宛若狂风翻搅乱草。骤然相触的身T不知所措紧绷着,不相兼容的y与软执拗地维持本来的模样。手攀上他的后背,她将自己送得更近,yu盖弥彰地藏住心跳。 “别说话,做你想做的,把我弄得一团乱。”她道。 迟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