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在地上不甘地跳动了两下,彻底不再动了,就像他空洞的眼神。

    那双眸子里不再有星辰,也不再有皎月,冷寂的像一潭死水。

    “长孙衡,我恨你。”

    对方并不在乎他的恨意。

    之后,他蓄意已久的谋杀也被拦了下来。

    长孙衡那根还埋在他体内,他藏了一块瓷片,挥向对方的脖颈。

    在高潮时,男人是最脆弱的。

    然而长孙衡还对他保持警惕。

    那一回后,他的手筋也被挑断了,右手握不得刀,拿不了重物,他愤怒的捶打着长孙衡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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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用。

    甚至对方还要废了他的手后,侵犯他。

    折腾得他浑身瘫软,jingye横流后才叫来大夫帮他治疗。

    对方的jiejie听闻了这件事,赶来看望时,见到一身痕迹,受尽蹂躏的他,怜悯的笑了开。

    “这就是我们长孙家的恩人啊,阿衡,可不要太过分了。”

    “jiejie无需担心,我有分寸。”

    长孙衡回答得很平静,两人对他的苦痛视若不见,还能亲切自如的谈笑。

    他好恶心。

    一次次的逃跑都以失败告终。

    脚腕处的伤痕添了一道又一道,密密麻麻的。

    只要一恢复,能够正常下地走路,他就会逃跑,不论任何方式。

    长孙衡每次都毫不留情的挑出他的脚筋。

    两人就像是形成了对峙。

    他绝不屈服,也不再跟长孙衡也过多地交流。

    长孙衡依旧每天都会抱他,夹杂着亲吻,他身躯火热,神情迷离,唯独一颗心冰冷至极,就像是浸泡在冰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