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回房时,看见屋顶上一个着红色夹袄的姑娘撑着腮傻里傻气地盯着月亮瞧。 他纵身跃上屋顶,坐在她旁边,也仰头看向月亮,“半夜不睡,对月思春呐?” 凌云釉心想: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漫不经心回道:“说对了八成,我心上人娶了别人,我这会儿伤心得肝肠寸断,怕是活不到下个春天了。” 徐飞白垮下脸,死丫头绝对是在内涵他。 “你心上人姓秦啊?” 凌云釉撑着腮,转头望向他,似笑非笑,“怎么?想向我推心置腹啊?想知道我的秘密,你先说个你的秘密来。” 说就说!徐飞白一甩头,“小爷我今晚杀了一个禽兽知县。” 凌云釉被他噎了一嗓子,知县虽然只是个芝麻官,但到底是领朝廷俸禄被记录在册的官员,若他只是寻常杀手便罢了,朔风堂地位这么敏感…… “你怎么不说话了?” 凌云釉长吁一口气,“被墨昀知道,你等着拿脸去跪钉板吧!” 徐飞白浑不在意,“你不问我为什么杀他?” 凌云釉望着他,“我啊!对吃官家饭的走狗都没什么好印象,你并不是个会滥杀无辜的人,明知道自己身份敏感,也要动手,那一定是因为那知县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你杀一个禽兽,世上就能多活一个好人。” 徐飞白却偏开了脸,吸吸鼻子后,又拿小指头挠挠脸,“我在莲鹤院救了一个女子,可我去晚了,她……” 凌云釉笑了,“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