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念

?他那时在想,小皇帝既然这么依赖他,他总不好让小皇帝伤心的。或许再等一些年,等小皇帝再长大些,见过的坤泽多了,自然就不会再对他感兴趣。

    他默然地想,那现在不也是再哄一哄小孩子,又有多大区别呢?

    他很轻地叹息,然后说:“陛下,坐起来些,这样不好教。”

    朱翊钧被过度的幸福砸昏了脑袋,傻愣愣抬头看着张先生,怀疑自己听错了。

    张居正只好念叨着“恕微臣失礼”,坐起来把小皇帝抱在大腿上。

    小皇帝立刻自觉地搂上他的颈,小动物一样在颈窝蹭蹭,汗湿了些的发鬓蹭湿了张居正的脸侧。

    与上身这温情脉脉截然相反的是,小皇帝下身那根分量十足的硬热阳具隔着龙袍和官服,极有存在感地抵着张居正小腹,乾元的信香又在室内横冲直撞不知道收敛,浓得他脑袋发晕。

    张居正勉强维持着清醒,抱着他的陛下,修长白润的手指伸进两人贴着的衣物布料间,拆了御带,又褪去皇帝的亵裤,掌心略略拢住那根粗大的玩意。又因为小皇帝贴在怀里挡住了视线,所以张居正只能用手在衣料底下,凭着触觉摸索圆润的guitou顶端、粗长柱身和底下的囊袋。在握着阳具任由其摩擦过手心的时候,张居正总会莫名地产生手要被那根guntang的玩意烫伤了的错觉。他也没帮别人弄过,不由地皱眉。几个儿子都很自立不需要他cao心,所以他最多也只能凭着抚慰自己的经验,再学着那些官妓如何侍弄他的样子来教小皇帝。“嗯…陛下应该…用手从上到下……像这样弄……”柔软的指腹贴在龙茎身上滑动。指腹的薄茧磨过茎口便带起一阵酥麻,不过撸动了一会,阳具顶端泌出的湿亮粘液就沾满了那双本该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