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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因为我的提议刺痛了宴璟,第二天早晨我是被宴璟做醒的。

    我茫然的看向身上趴着的人,酸胀的yindao渐渐唤回了我的神志,我的身体先于脑袋一步熟练的抬腿缠上他的腰身。

    滑腻腻的液体从腿间流出,他从我体内滑了出来,我才意识到他为了进来用了润滑液。

    宴璟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顶进来。

    他熟练的顶着我体内那最让人愉悦的点,动作有些大力,我感受着下身发麻发胀的愉悦,很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愉悦的轻哼。

    我出了更多的水,下体更滑腻了。

    再度滑出两三次后,宴璟只好放弃那大开大合的动作,俯下身来亲吻我,深入重重的顶弄着我。

    他盯着我的表情,“你觉得怎么样?”

    当他插入我的时候他总是喜欢这样一直盯着我的每一份神情,对于omega来说插入他人的性交并没有会让他失控的快感,他这一行为更像是这是作为我满足他欲望的回报。

    “很舒服。”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手指出于本能的落在了他的腺体上,“这么快就休息好了?”

    宴璟扭过脖子拒绝我指尖落在那点。

    “别小瞧我,”他轻轻咬我的下巴,“我体能测试一直是第一。”

    我当然知道,就算将自己锁在家里三年自毁,宴璟身上依旧还留着年少时肌rou的线条,他现在都拿很轻松在zuoai时悬空抱起我。

    我去碰他身上我昨夜留下的痕迹,“我是说你的发情期。”

    宴璟咬我的唇,“